见了温良这副敞开胸口的淫荡模样,府中的嬷嬷哪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定是夫人出门时失了态,做了不合将军意的事情,这才令他在众人面前露出奶子,以示羞辱。
见温良低头咬着唇,下车时仍有意遮挡,试图将两边的衣衫往中间扯一扯遮住奶肉,嬷嬷当下便上前提醒。
温良下车时才看见围过来的人有多少,他自从到了将军府中这是第一次跟随萧绍瑜出门,往日他都是在内院里,所见的也多是嬷嬷和侍女。
可如今环顾四周,除了眼前同他说话的嬷嬷调教过他,他认识之外,其余所见皆是新面孔,一看便不是内院伺候的人。
他虽说进过一次青楼,但顶多只是被固定在壁尻墙上亵玩过。至于在大厅里陪数十位恩客嬉闹抚玩、在众人面前袒胸露乳的事情,他也只是远远看过一眼,那种完全丢掉羞耻心的事情,他还没能完全做到。
可无论何时被训诫时,调教他的人都要揪着他进过青楼的事情反复强调,告诉他,像他这样的妓子能够进入将军府伺候将军已经是极大的荣幸了,更要摆清楚自己的身份。
温良听了这话,手上一僵,他饱受调教,深知她们的手段,即使萧绍瑜没有发话,被嬷嬷们揪住了小辫子,回头也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于是他顿时不敢再做小动作了,身后的萧绍瑜倒是听得一清二楚,眸色沉了沉。
他从后面一只手便揽住了温良,伸手将他的奶子握在掌心。
这只圆润肥硕的雪乳饱受调教,如今一只手已经堪堪握不住了,萧绍瑜仍用力攥在手心,奶肉从指缝间凸出,被漫不经心地蹂躏捏弄着。
为了方便把玩,萧绍瑜将温良禁锢在怀里,胸膛贴在他后背上,男人雄厚的气息扑在温良耳侧,弄得他痒痒的。
这副样子若从后面看去,倒真像是丈夫从背后搂住娇妻在挑弄情趣。
萧绍瑜低头咬住温良的耳垂,在齿间肆意研磨,附在他耳边,然后嗤笑道:
“贱人。”
他一下把温良最后用于蔽体的外袍也扯掉了,然后将他往前推了一把。
温良便完全赤裸地站在众人面前,众目睽睽之下,他被自己的丈夫直接剥掉了衣服,露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他一时间竟是怔住了,脸上泛起了羞耻红晕,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
萧绍瑜真的把他当成一个玩物了。
“之前学得都是些什么规矩,”萧绍瑜道,“怎么一到外面就开始不听话,跪下,一一说给我听。”
温良没想到萧绍瑜在这里就要罚他,往日就算犯了错也会到内院去。他噙着泪跪趴在地上,他的两只雪乳自然垂下,几欲触地,红嫩的凸起上挂着的铃铛,肥嫩臀部高高翘起,露出自己身下两口红彤彤的淫穴,只等着主人来鞭笞。
这正是进府后他学会的第一步规矩。
为奴妓者回主君话时,要将奶子尽量往下低,而将臀部竭力向上挺,做出淫贱至极的状态。
温良的腿分得极开,因此可以将其间的物什看的一清二楚,那淫穴鲜红透亮,泛着一阵水光,肥嘟嘟的花蒂已经从鲍肉中露出,缩不回去。
数十道炙热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看着这美人即将被淫辱的过程,今日将军大抵是来了兴致,不会轻易放过夫人的。
“身为奴妓……啊……要绝对服从夫主的命令……啊……,骚乳贱臀,皆为夫主所有……”
一旁负责训诫的人早就准备好了长鞭,他每“啊”一声,便是身后持鞭的人将鞭子重重落下,精准地打在嫩臀上,雪白的臀肉迅速地出现了交互错杂的红印,火辣的痛感从皮肉渗进去。
温良痛得叫出声来,身体每被鞭笞一下便会忍不住剧颤一下,奶子随之抖动,乳上挂着的铃铛当即铃铃铃地作响。
可他却不敢断了对萧绍瑜的回复。
“那你今天做什么了?”萧绍瑜漫不经心地说。
“夫主使用罪奴骚乳时,罪奴出声……啊……扰了夫主雅兴。”
“唔……啊……”话音刚落,落在臀部的鞭子更重了。
即使是之前调教之时,也极少挨这样的打。
萧绍瑜伸手抬起了温良的下巴,仔细看他的表情,却不曾让行刑的人停下。
破空鞭肉之声仍在继续,温良每挨一次鞭子,嘴唇便被激得一颤,脸上透出不正常的白色,萧绍瑜审视他,温良不知为何生起了几分难堪的,正欲低下头去,想起如今的惩戒正是因为违反了他的命令,便不敢动了。
男人嗤笑了一声:“你原来也是知道廉耻的吗?”
“罪奴知错了,”温良疼得厉害,一时间没听懂这话的意思,呜咽道,“罪奴再也不敢了。”
他讨好般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微微舔了舔萧绍瑜的手,只盼望他能够消气。
萧绍瑜没想到温良会做出如此举动,手顿时一滞,反应过来手上温热柔软已经收了回去,低眸看去,正对上温良那哀求可怜的眼神。
可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