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来,然后抽出来。
林婉马上就会起身,她连裙子都不会脱,最多只是脱个内裤,穿上,离开。
他心里闷闷的,没什么情欲的快感,床单上有点湿,点点精液,和她穴里流出来的水液。
他会舔,舔着这一小块湿润的地方,勃起,撸射。
“宝宝,宝宝舒服吗?”
“水好甜,都被老公给吃掉了。”
他一边撸一边哭,呻吟粗喘,将那一小块床单含进嘴里研磨吸吮:“宝宝,宝宝爽不爽?”
“老公肏得你爽吗?”
他射了一手的精液,然后痛哭,憋闷的,窒息感。
傅禛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界面,同样觉得窒息痛苦,他在潜意识里也早已把和她的性爱当作了彼此之间的折磨。
但占有她的欲望却在与日俱增。
再痛,他也想要抱她。
“先生,饭菜准备好了。”
阮伊站在门外,隔着门提醒。
傅禛换了衣服才出去,扣子扣到最上方,在家里也一丝不苟。
阮伊有些脸红,拘谨的低头,却看到男主人鼓胀的下体,脸更热了,不好意思的扭过头。
傅禛面容俊美,比起娱乐圈的明星都大差不差,身高腿长,从小到大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得了多少人的爱慕。
但他们同时又都知道,他一心扑在林婉身上,对其他人都视而不见。
他没心情吃饭:“婉婉要迟些回来,这些都端下去热着。”
“还有,你过了今天就走。”
“给你结三个月的工资。”
阮伊没想到她刚上工就要被辞退,她顿时慌了:“先生,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您哪里不满意,我可以改。”
她的眼泪如掉了线的珍珠般垂落,眼通红,脸却白,这么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哭,谁看了不心疼。
但偏偏傅禛冷淡的很,只说:“不合适,你现在要走也行。”
他慢条斯理的将袖子折叠上去,露出手腕,修长的手指托住碗底,往厨房走。
他会做家务。
但他的手,比起碰这些家务工具,更适合用来玩女人。
骨节分明,又很长,可以很深的摸进去抠。
阮伊慌张的想接过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傅禛的指尖,又立马红着脸缩回来:“我,我来,先生。”
他神色如常:“不需要,你收拾东西走吧。”
她倔强的咬着下唇,手脚麻利的收拾:“这是我的工作,就算先生想要辞退我,但是今天也还算是在我的工作之内。”
傅禛没有跟她争,有什么好争的,愿意干就干。
他对阮伊没有好感,尽管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因为妻子的态度,以至于他看到阮伊就堵得慌。
他把自己收拾好,仔仔细细的洗过,在床头点上香薰,开着朦胧的灯光,等待。
就像是古代后宫里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
过了十二点,林婉没有回来。
他的脸色很难看,还是决定打电话过去,语气却温柔:“婉婉,今晚你什么时候回来,不是说……”
“啊,你不用担心。”
林婉走出吵闹的包厢:“我今晚不回去也行。”
看她多体贴啊。
静默!
傅禛艰涩的开口:“林婉,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哪里……”
她挂电话了。
他狠狠的将手机扔到地上,屏幕碎裂,喘着气瘫倒在床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或许,她爱上了别人。
在逼他离婚吗?
不!
傅禛脑海里苦苦压抑着的想法蹿出来,无论如何,他都不敢想,不敢想她不爱他,不敢想她想要跟他离婚。
那晚,结婚之前的那一晚。
她哭得那么可怜,窝在他的怀里,拉着他的领带:“傅禛,不要结婚,我们不要结婚了,好不好?”
他没有当真,他只觉得是婚前恐惧症。
“婉婉,别怕。”
“我们会幸福的,会对你好的,会一直一直最爱你。”
林婉摇头:“不,你不会。”
傅禛温柔的擦拭她的眼泪:“会的,相信我,宝贝。”
她柔柔弱弱的,仰着都是眼泪的脸,问:“你觉得,精神和肉体是可以分开的吗?”
“比如,你爱一个人,却会和其他人上床。”
傅禛打开自己收藏的酒柜,随意的拿下来,打开,倒入透明的杯中,灌入喉咙,他到底是哪句话回答的不好,让她气了这么久。
他当时说:“不可以,一个人,如果他的肉体出轨了,那他的精神上肯定也游离了。”
林婉颇有点不服气:“可是你肏了那么多人,难道也就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