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林婉红唇微启,吐出不成字句的呻吟,她什么都看不到,丈夫的手正隔着内裤给她摸穴。
她自己拆了眼睛上的黑色带子,与傅禛四目相对,他正在深深的看她,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有。
揽上他的脖子,腿自动分开:“啊~,老公,直接摸上来。”
内裤被脱掉,他的手直接包裹住她软嫩的私处,挤压至变形,穴心挤出些黏液,他喘息着,情欲在胸腔内冲撞着,蓄势待发:“唔,宝宝,宝宝舒服吗?”
“老公摸出水了,舒服吗?”
“好棒。”
想要发泄,想要肏穴,直接肏进去,要都是水才好,水润润的裹,蠕动讨好,因为忍耐,他眉峰颦起,流露出一丝凶狠。
他的宝贝可真是,干涩。
他指尖拨弄着翘起的果儿,按压摩擦,速度越来越快,林婉想要并拢腿,发出细碎的呻吟。
手掐上他的手臂:“啊,呜啊,别,慢点,啊。”
傅禛爱怜的吻她红润的脸颊,天生的享受命。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有可能选择去找别的女人。
对自己的妻子无法发泄出来的欲望,可以对不相干的人发泄。
舍不得她疼,舍不得她不高兴,就连吃鸡巴的苦都舍不得让她吃,到现在,他都没完整的进入过她。
但是,如果是别人,他可以直接肏进去,容不得一点反抗,甚至可以施暴,在女人的身体上留下青紫的伤痕,不顾女人的哀求哭泣。
只要不是他老婆,都无所谓。
傅禛柔和的笑,抱住他的妻子,哄她:“宝宝喷了好多水,高潮了是吗?”
他的指尖都是妻子喷出的淫水,轻拍她的背,吻她的脸颊,等着她的高潮回落,听她略微沉重的喘息:“婉婉。”
伺候她,心甘情愿。
“宝贝越来越棒了,好漂亮啊。”
“是舒服了是吗?”
“喜欢老公摸你吗?”
林婉回神,羞耻:“舒服,你不要再问了。”
吻了她的唇:“没事的,宝贝。”
她的手无意中碰到他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他的性奋,马眼处流出的水都弄湿了裤子。
“别摸,婉婉。”
傅禛挺动着下身往她手里肏:“宝贝,好想肏。”
他呼出的气是那么的灼热,喉结滚动,手臂肌肉绷紧,却只是握了她的腰,顶她的手:“婉婉,别怕。”
头埋在她的颈间,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肌肤,粗喘着气,告诉自己要忍耐,他花了极大的毅力才起身:“抱歉,我去洗澡。”
林婉拉住了他:“进来,我都说了做一次了。”
她眼中含着点点泪光,他这样隐忍,她会心动,他灼热的欲望覆盖上她的身躯,喘息,却为她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傅禛喉结滚动,回握住她的手,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虎口,他这是在引火上身,真做了,不一定能比现在好受。
他渴望她,同时也清楚知道无法在她的身上获得欢愉。
他必须要更加的忍耐,忍耐住狠肏的欲望,慢条斯理的伺候他的宝贝。
却没有犹豫的再次压上她娇软的身躯,暗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欲:“乖宝,要死在你身上了。”
甜蜜的折磨。
傅禛带着她的手拉下裤子上的拉链,可观的阴茎打在她的手上,他舒爽的喘了声:“婉婉好棒,手好软。”
却拿开了她的手,握着她的腿顶进大腿根部,揉着她的屁股:“别怕,让老公顶几下,解解馋。”
他如饥似渴的亲上她的嘴,舌头不由分说的顶进去,阴茎也强硬的顶进她的大腿根,蹭着她的穴口。
近乎粗暴的撕掉了她身上的衣物,裂帛撕拉一声,露出她的胸脯。
傅禛含住大力的舔吸,粗鲁又急切,他简直要馋坏了,他内心一直藏着头欲望的野兽,面对林婉,他才愿意被锁进笼子里。
拱起身体一下下的肏进她的大腿根,紧贴着她的穴缝,嘴里吸着她的奶头,舔出粘腻的水声。
林婉着实是有点被吓到了,他这个样子,有点像梦境里的他,她害怕的直哭:“傅禛,啊嗯~,我害怕,不,不要。”
他松了嘴,冷却下来,手摸向她的大腿,没什么事:“婉婉,我在,在呢。”
“宝贝,不弄了。”
欲望被强行掐断,还要忍着性子哄她:“我错了,婉婉。”
她有些惊魂未定,伸出手摸他的脸,他低眉顺眼的在她的手心里蹭了蹭,像是被安抚了的狗,连欲望都平息了些。
这副模样让外人见了,都会怀疑傅禛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
一点都不像他。
但他在林婉面前,一直是这样的。
她从他的怀里爬出来,将身上被扯坏了的裙子脱下来,傅禛慌张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