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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掀开男人衣摆/“你欠我灵石又该如何偿还”(11 / 18)

的男人低声在他耳边问:“阿霖,感觉如何?”

丞相屈辱地哽咽着,喉头发酸,并不回答。

“乖阿霖,告诉我。”江停岄轻轻吻他下颌流淌的微咸液体。

被他欺负坏了的丞相就颤抖着,双手攥紧他的手臂,颤声埋怨:“一点也不好……”

“当真如此?”

江停岄坏得惊人,腰胯又往上一顶。

“!……”

喻霖被激得浑身战栗,连嘴唇也在颤抖,神情难堪又爽利。

腹中鼓胀得很,想到里面竟是另一人的尿液,就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心头却又浮上被爱人欺侮的奇异快意。

江停岄不依不饶又是一撞:“阿霖,说呀。”

阿霖眼眶通红,不得不依着他:“啊、唔……好受……”

江停岄终于不逗他,把他搂进怀里,直到下朝,用外衫遮住他,保持相连的姿态,在沉默宫侍的簇拥遮挡之下回了寝宫。

大臣们尚且疑惑丞相怎么也不见了,却不知平日里稳重可靠的丞相大人此刻被帝王射了一腔尿,抱着走了。

换做幼时刚接触四书五经、道德伦常时,是死也想不到自己竟成了白日宣淫的浪荡子。

直到被扔上龙床,外衫被丢在地上,又被男人欺身而上。

江停岄注视着他潮红的眼角与面颊,满眼都是爱怜与笑意。

天子还不肯放过自己的丞相,仍是顶得他浑身发颤,被迫与君主交欢。

还要被时不时问一句好不好,不回答就撞得更狠。

丞相满面泪痕,狼狈得很,偏生又对这可恶的强盗心动不已,被凿至汁水四溅的肉屄委屈地承受鸡巴侵袭鞭打,半点都没有抗拒。

“阿岄、阿岄……啊、啊……轻点……”

相连之处汁水淋漓,本只微微泛粉的蚌肉赫然一片熟红。

喻霖已逐渐承受不住他的攻势,尖声呜咽:“阿岄,我要、要去了……”

“啊啊、呜呃!……”

江停岄撞得更急更狠,势要逼他失控。

不出一会儿,喻霖果然再也撑不住。

极度的快意袭来,双腿猛地夹紧,淫窍软肉疯了一般痉挛抽搐,潮吹的淫水连带着被灌进来的精尿一起喷出去,口中尚在失声尖叫:“啊啊啊————!”

那里面的淫根一下子被吮得厉害,江停岄低喘着,再度赏了他龙精,垂眸看他涕泪横流的可怜模样。

过了不知多久,喻霖终于缓过劲来。

垂眸,吸气,缓缓吐出,调整呼吸。等他觉得不至于开口就是哀喘了,才低声责备似的跟江停岄说话:“阿岄,出来吧。”

他那淫根还在里面。

江停岄声音慵懒,勾起他的头发在手上绕着玩:“不可。”

喻霖就只能无奈地任由他继续抱着。

下面那熟逼肿得厉害,凄凄惨惨,一片湿淋淋。

江停岄将拇指压在红肿肉蒂上,做了个丈量的动作,一点点按到小腹,在某处停下,于喻霖的闷声呜咽中下了结论:“肏到这儿了。”

“啊、阿岄!……”

喻霖叫他摁得下肢一片酥麻,猛地一抖,强行压下心头悸动。

江停岄还绵绵地说情话:“想日日待在阿霖里面,把阿霖弄脏,眼里只能看到我,身上也全是我的味道。好不好?”

喻霖整个人都臊得快要冒热气了,心里却隐隐渴望被他这般欺辱,像是犯了瘾似的,攥紧他的手。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听喻霖这少有的别扭回答,男人就又忍不住笑起来:“瞧,阿霖又生我的气了。”

“我叫人给阿霖准备了一身……特别的衣裳。”

这日,江停岄揽着喻霖一同躺在榻上,把玩着他胸前一缕乌发,低声说道。

“……什么衣裳?”

天子抚过他的脸啄了一下他的唇,低声慢语:“跟你常穿的差不多,只把女穴和乳果都透在外面。”

“不要……”

丞相当即就想拒绝了,可不管怎么听,那掺杂着丝丝缕缕的赧然的语气都不太坚决。

换做谁来,也都要再哄一哄。

江停岄对此尤为娴熟。

晚间四处静谧,乘龙殿内灯火也特意弄得昏暗,暧昧至极。

白日里还会说硬话撑面子的丞相已经穿上了那件专门为他做的衣裳——打眼一看,跟他私底下穿的差不多,月白细棉,脖子只露出来最上面一节。

但等衣服当真上了身,就显出十分的淫荡。

胸前本应老老实实盖住乳尖的位置不但挖空两个长圆裂隙,还往布料上坠了两条金链,如果不特意用指尖拎起来,恐怕会觉得是那两颗奶头上挂着的淫饰。

裆部也如出一辙,空隙挖得格外大。同样只垂了几条细细金链,行走之间链条晃动,将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吸过去。

不但如此,丞相大人现在的姿势也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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