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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丞相扯到自己腿上撅起P股:“罚你让我生气”(10 / 15)

他最开始不小心蠕缩着屄眼把链条吮进去了。

喻霖没力气回他,身体还陷在舔逼潮吹的余韵中,一下一下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腰拱得好似麦穗,直不起来。

“明白了就跪好,主子要喂这放荡的小嘴儿吃东西了。”

方才男人的下摆撩了起来,那肉茎就直直翘着。随着他起身,那紫红充血的粗长肉屌就到了淫奴小腹的位置。

“起来。”

这主子真是半点也不体恤自己的小奴。

但淫奴也听话,刚喘过几口气,就软着腿脚,在桌边转了半周,本是敞逼对着他,现在成了用肥润的屁股冲着主子的鸡巴。

两瓣肥臀裹在月白的布料下面看不见,细棉易皱,他屁股上的布料起了褶子,与里面裤子挖空的裆部相映成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狼狈样。

喻霖伏在桌上,手肘拄着桌面,全身各个部位,只有屁股是高高撅着的。

主子扶了抚淫奴的臀侧:“还自己扒着穴。”

他只能听话。

上半身完全倾伏到桌面上,喻霖目光迷蒙,眼睫还濡湿着,发烫的脸颊贴住微凉桌面。双臂从身侧往后伸,抓住自己丰美的两瓣软肉,向两边一扒。

从后边比前面能看到的多,不光下面的熟烂肥逼,连紧缩着的后穴也一览无余。

江停岄还是打算先肏肏那不知羞耻的肉屄。

他扶着自己粗硕的孽根,直接往绽开的水淋淋艳红屄眼一戳,向前迈一小步,阴茎就顺利撞了进去。

“呃啊——”

无力的淫奴发出绵长的、虚软的吟叫。

“不知道谢恩?”男人步步紧逼。

“呜、呃……谢、啊……”

“谢、谢主子、赐骚穴……呜嗯——”

江停岄肏进那滑软肉逼之后就前后顶弄起来,淫奴的话说不完整。

喻霖话说不清楚,让他狗爬似的跪在桌子上的主子就惩罚地往要命的骚心一捣。

“啊啊啊!——不、啊……我”

“我、啊啊……”

“错了、谢……谢主子赐、骚穴、鸡巴……”

“啊啊啊、啊……”

淫奴焦急地哀叫着,声音叫男人撞得一抖一抖,一句话分了好几次说完。

“这才像样。”

男人的声音越发哑了。

“呜呜、呃……咿、啊……!”

淫奴的惊叫简直成了某种催化剂。

喻霖被狂风骤雨般的肏弄操得不停前倾,脸颊蹭在光滑的桌面上,把木头也捂热了。

江停岄一下比一下撞得狠,鸡巴狠狠往里一顶,喻霖就趴着往前滑出不明显的一截,等男人龟头剖进宫口,喻霖已经在桌子上被往前顶出了半尺,又被男人擒住胯拽回去。

“呃啊、啊啊、主、呃……”

“要、啊啊……”

潮红的脸上已经汗淋淋一片,淫奴被肏得失了神,嘴里咿咿啊啊的求饶也含混不清。

骚心被反复顶肏,龟头往宫口里卡得毫不客气。那淫窍深处早就被开垦熟透,宫口拦不住一点入侵,跟阴唇一样轻易就能被顶得绽开。

“啊啊啊、呜!!——”

“不、不行了啊啊、咿!……”

“呜呜、呃嗯、啊啊啊”

鸡巴捣得越来越快,淫奴的呻吟一声压着一声,连成一片。

耳朵里只能给见阴户被卵囊一遍遍击打的清脆声音了,蚌肉一片烂红,快叫撞烂了。

阴唇叫淫根肏得花瓣一样绽开,比先前还要肥肿几分。

前面的鸡巴不常得到抚慰,已经蹭着桌面溢了前液。

“丢了、啊啊……主子、主、呃嗯!……”

“不、快!啊、快到啊啊啊——”

“啪啪”撞击声越来越重,江停岄不发一言,凿着那穴眼狠捣,淫根已经能察觉到那骚穴愈发激烈的抽搐吞咽了,布着层叠褶皱的逼肉把他吸得腰酸。

那淫奴还在哭叫:“主、酸、啊啊啊……”

“要吹了、慢——”

听得他眼中净是狠意。

捉紧了喻霖的胯骨往后一拖,自己往前重重一顶,鸡巴瞬时就肏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一小半捣进了宫腔,叫那淫窍夹得突突直跳。

“啊啊、呜呃————!!”

柱柱浓精击打宫壁,男人的龟头还在宫腔里小幅度跳动,撬得穴眼酸麻眼前发黑,脑子都要被那淫根搅成浆糊。

喻霖哀哀哭叫,泪水把底下桌面沾湿一片,随着腰身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那紧箍着粗大性器的宫腔受到巨大刺激得蠕动起来,几息之后,泉眼似的喷出道道水液,全被鸡巴堵住出不去,把男人的淫器泡在里面。

小腹毫无规律不住紧缩,过了一会儿,肚皮已经淫靡地微微凸起一些,是叫他自己吹的水跟精液灌满了。

淫奴似一条母狗瘫跪在桌上,上半身与桌面紧密贴合,急促地大口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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