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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请使用奴”/指尖拨着N头:“确是好Rs浓而晕大”(6 / 8)

,此刻没什么力气。听他问询,纵然羞耻,只是可怜兮兮点了点头。

“好乖。”

坏皇帝嘴上夸奖,手上动作反而更加淫猥。两根手指呈剪刀状把洞口扯成一条合不上的横缝,两片湿红软肉看起来又骚艳又可怜。

“啊……”

丞相瞳孔微缩,腰难耐地向前一拱,白日里只用来提笔写字的修长双手到了晚上什么都得做,现在就紧紧抓着床单,连脚趾都蜷曲起来。

“阿霖一肚子精水,比伎子咽的都多。看,流出来了。”

天子声音低柔,乍一听还以为在说什么好话。

“啊……我、我没有……”

自小跟他黏在一块的丞相温润表象全无,哭腔浓重,语调竟是骚媚的,听起来像在撒谎。

皇帝的坏还不止这样。

他倾身凑到喻霖烫红的耳边,轻声絮语:“丞相大人,下贱的事你都跟多少人做过啊?”

这话轻易让丞相眉心微皱,脸上带了又渴又耻的哭相,不显得可怜,倒让人想再多欺负欺负。

丞相大人似瞪似嗔,湿漉漉的眼眸盯在他肩头,因江停岄拂在自己耳中的热息而浑身发痒,半晌,低声驳他:“……没有。”

“没有?”江停岄还故作惊讶。

“那怎么这么会夹?刚刚我还不想射给你呢。”

两人青梅竹马,哪有旁人的事,但江停岄存心逗他辱他,看他难堪又可怜的漂亮表情。

丞相明知道是他使坏,但这种话次次都听得刺耳,红着眼眶骂他:“……阿岄,你别闹我。”

江停岄听他语气变了,往后退开一尺,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心底起了一股既恶劣、又酸软的欲火:“没有吗?”

丞相哑声道:“我只有你一个人,不许再说了。”

他睫毛沾了泪,湿漉漉的。

“好、好,我错啦。”江停岄先用鼻尖蹭着他的脸颊认错,可逗弄还没完:

“阿霖怎么证明?让我想想,只有我的话,里面应该……被干成我那淫根的形状了吧?”

喻霖脖颈上的薄红刚褪下去,现在又上来了,可怜可爱。

——这是他招我欺负,可不怪我。江停岄舌尖抵着上颚,想着没半点道理的话。

“让我看看。”

皇帝全靠一副好相貌撑着,说这话的时候才不至于像是无赖模样。

“……不要。”喻霖双腿大开,听了这话,艰难地屈腿,轻轻去蹬他脚腕。又不舍得用力,没一丁点效果。

江停岄不依不饶,又抓住他的脚踝。

丞相只穿着一身白底青纹的长袍,下面什么也无,此时又被他扯得大开,露出一截光裸白皙的大腿,那汪艳红逼穴更是一览无余。

“……”喻霖脸上红得发烫。

脚趾都克制不住,羞臊的蜷曲起来。

“朕再来查验一番。”江停岄故意用了这样的自称,仿佛如此能把接下来要做的事变得正当一些。

皇帝双膝跪在床上往前行了半步,抬着喻霖一条大腿往上扳,话音刚落,一根粗长物什就戳进那糊着一片白浆的阴阜,碾开外绽的熟红肉唇,楔入专属于自己的淫腔。

喻霖丞相顿时抖着倒抽一口气,脖颈扬起,一滴晶亮的汗珠顺着鬓蜿蜒下去,整个人都似乎浮着水汽。

那淫根刚一进去,就被紧紧裹住,里面早已充斥着混杂的精水,滚烫湿滑。

这时候,丞相是无声的,甚至忘了呼吸。

直到江停岄不给他喘息机会,直接往更深处钻磨,像是要把丞相整个人都戳穿一般。

“啊……”

他终于呻吟起来,但声音也是虚弱的。

江停岄把鸡巴埋了一小半到宫腔才停。

丞相脸颊绯红,眼中蓄满泪水,表情有些扭曲,不复清俊温和。

那宫口一吃到粗大孽根就习惯性紧紧吸咬住了,江停岄往后抽,鸡巴受到挽留,竟然阻力颇大。

“骚丞相。”他吻了一下呼吸,哑着声音羞他。

“……阿岄……”丞相嘴唇哆嗦着,含含糊糊地呻吟。他举了双臂往前。

“怎么?”

江停岄垂眸看着二人交合之处的一片软烂泥泞,没发现喻霖的动作。

“……我、我想要……”丞相声音颤抖,江停岄往里又缓又重肏了一下。

“想要什么?”

看不到喻霖里面,但江停岄猜这肉穴里也跟那两瓣被撞红的嫩鲍似的,一副熟透模样。

他腰怂得极慢,故意在那最受不得刺激的宫腔内研磨,最小的动作也能带着深处淫肉阵阵抽搐翻搅,把丞相的声音都碾碎了。

等脱力的双臂虚虚环住自己的腰,江停岄才听见喻霖哽咽着啊啊叫唤:“想要你抱我……阿、啊……”

“阿岄,我、呜!……想要你、抱……”

啊,听听。

江停岄耳根轻易软了,胸腔也软成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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