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居高临下的气势，终于让徐肖的笑容慢慢挂不住了。

&esp;&esp;像是看够了，许知晓在桌子上放了一百块钱，只跟一直看戏的店员说了一句结账，然后就离开了。

&esp;&esp;徐肖紧紧咬住下唇，脸上仿佛火烧。

&esp;&esp;林卓在一旁抱着手臂，嗤笑，“自取其辱。”

&esp;&esp;徐肖好像没听见似的，站起来动作粗鲁地扯过许知晓的画。

&esp;&esp;然后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esp;&esp;那张纸上画的不只是她，还有霍长盛，许知晓画的是自己洗好后塞到霍长盛大衣口袋里的那几张照片里的情景。

&esp;&esp;高度还原，纤毫毕现，如果不是触感不同，她甚至要以为自己拿着的不是纸，而是真正的照片。

&esp;&esp;可是有一些地方许知晓没有画。

&esp;&esp;是五官。

&esp;&esp;她没有画自己和霍长盛的五官，而是在空荡荡的脸上，写上了字。

&esp;&esp;徐肖的手指失控地一紧，差点把纸捏碎。

&esp;&esp;脸上的字连起来是一句话：

&esp;&esp;你不该直接来找我，太不聪明。

&esp;&esp;第5章

&esp;&esp;既生瑜，何生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