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地望着他，都没发现猫跑开了。

&esp;&esp;“我还是能借你的画室？”她问，音调越发上扬，“哪怕我把那里当成我的工作间？”

&esp;&esp;达米安耸了耸肩，不自在地挪开目光。

&esp;&esp;“请尽量别破坏任何陈设，我对你寄予比理查德德要更高的期望。”他略带讽刺意味地说。

&esp;&esp;考虑到上回迪克擅闯他的画室，最终留下一地鸡毛的结局不是比喻，是真正的鸡毛达米安认为，自己这说法是公道又合理的。

&esp;&esp;当时的场景、用灾难现场去描述都是种轻描淡写，达米安永生难忘，而他暗藏起来、那些凯莎的人物肖像画也就是在那时候被迪克翻出来的。显然这就是迪克确定他对凯莎有感情的决定性关键。

&esp;&esp;凯莎笑了起来，调皮地朝他眨了下眼。

&esp;&esp;“我可不能给你任何保证。”她轻快地说。

&esp;&esp;毫无理由地，达米安发现，当凯莎笑起来时，自己也跟着笑了。这多少叫他有些尴尬。为了掩饰窘迫，他低下头，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书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