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很久,仔细一算,入职也才三个月。
&esp;&esp;当年从学校毕业,心中早有准备接受社会磨炼,尚且艰难度过,更何况如今,适应了环境,成为一个有能力庇护别人的角色,甚至有过一些得意,依旧被毫不留情地锤打在地。
&esp;&esp;所有的努力好像都白费了。
&esp;&esp;六点,闹钟响。
&esp;&esp;谢可颂比平时更早地从床上起来,洗漱,走出房间,穿过一段走廊,宽大的客厅展露于眼前,茶几上放着展游昨天留在茶几上的马克杯。
&esp;&esp;谢可颂出了会儿神,把马克杯带到厨房,倒掉剩余的咖啡,洗掉,倒扣在漏网上。
&esp;&esp;厨房里,阳光泛着青,谢可颂蹲于飘起的白色窗帘下,在抽屉里找到一个医药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展游平时吃的营养补剂,还有一个体温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