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回陆大人被人这般歹毒离间时,也能这般冷静自若!”
却见陆绥安不咸不淡道:“放心,我不是廉世子,可没有这个福分。”
“哼!”
廉城板着脸,摘下身上披肩,将人一裹,扛着张氏大步离去。
而廉氏夫妇二人一走,纷乱噪杂的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沈安宁被裹得无法动弹,嘴上却还在频频作乱,一边乱啃乱咬,一边嗷嗷喊着:“再来一杯,绾绾,再来一杯。”
一边又猛地抬头看陆绥安,嘴里胡言乱语喊着:“大黑怪,受死——”
张嘴便要再度啃咬了来。
陆绥安:“……”
素来安静文静的妻子,发起酒疯来竟无端恼人。
连陆绥安都险些有些招架不住。
最终,陆绥安扯断一截里衣,一股脑塞到了沈安宁嘴里,除了含糊叫嚷,再也发不出多余杂音,至此,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将软榻上的薄被扯来,朝着沈安宁身上一裹,将人朝着腋下一夹,便大步朝着正院方向踏去。
……
这番闹腾下来,太阳已渐渐落山了。
当川泽居的下人们看到世子腋下夹着个大蚕蛹大刀阔斧的跨入院内,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全然忘了反应。
只见那大蝉蛹一拱一拱着,大有破壳而出的架势。
还是春淇眼尖,看到那张薄被是湖畔小楼的,瞬间缓过了神来,立马将院里所有不相干的人悉数打发走了。
陆绥安搂着蝉蛹长驱直入,跨入正房后直接命人将水送了来,他将人带被一并扔进了浴捅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