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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不放[H](1 / 2)

对于陆鸣争而言,出生在那样显赫的家庭之中,他的人生前二十二年都是极端的富足。

身边总有人为他打理好一切,想要的东西无一不是唾手可得,特权成了稀松平常。

从被夸耀天分再到被寄予厚望,祖辈的功勋已经亮到睁不开眼,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满足他们的期待、成为让政治联姻的两个家族都满意的孩子?重压之下,陆鸣争始终处于迷茫的混沌之中。

富足亦为空虚。

虽然陆鸣争一直被外界视作陆家天然的继承人,可陆鸣争心里很清楚,他从来都不是最受父母喜欢的那个孩子。

在他的哥哥分化为了beta之后,父母对长子倾尽心力,尽力弥补他分化的缺憾,而刚刚分化为alpha的妹妹,作为幼子也得到了父母的重点关注。

唯独陆鸣争,身上背负着军政两界两个大家族投射的期望,被视为整个联邦最为强权的继承人,但无论他表现得多好,交出的答卷都从未让所有人满意。

两个家族的人对他的期待无异于是不切实际的神化,陆鸣争想,他不知道该如何成神。

他所得到的一切,只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分化为alpha的孩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他并非不可替代——

就连他第一次爱上的女孩,也说他并非不可替代。

他从来都不是唯一的选择。

心脏尖锐地抽痛着,嫉妒与不甘汇集成暴力的冲动。军靴重重地踩在地上,健壮结实的大腿用力时甚至会顶得病床也摇晃个不停,时酝背对着他跪立在柔软的床上,上半身被陆鸣争强硬地抱在怀中,他的小腹又重又快地不断挤压在她的臀肉上,性器凶狠地进进出出,高潮连绵不断。

甚至陆鸣争除了裤链解开,整个人都仍然穿着整齐的作训服,而时酝早已衣衫不整,完全解开的上衣露出饱满诱人的双乳,甚至衬衣和外套都滑落到了臂弯处,整个后脖颈和瘦削的背脊暴露在空气之中,香甜至极。

即使抱她抱得再紧,性器挺进的深度也已经到达她能承受的极限,无限度的拥吻和啃咬腺体,但陆鸣争也很清楚,欢爱之后也并不会拉近彼此心的距离,说不定她还会将自己推得更远。

数不清的高潮次数,就连苍白的肌肤都泛起了绯色的痕迹,明明可以看见她对于性爱的享受沉迷,但问到关键问题却又寸步不让,渴望与不甘混杂在一起,她的眼角只是因为快感而带来的生理性眼泪,而陆鸣争才是真的欲哭无泪。

时酝当然知道陆鸣争的不爽,但是会在乎别人情感的话,她也就不是时酝了。她甚至放纵着自己的呻吟声,折磨陆鸣争的理智与情感,将贵公子的心踩在脚下的快感甚至比性快感更加让她愉悦。

反正她给过陆鸣争机会,是他自己执迷不悟,单向的情感再炙热也绑架不了她,毕竟用情感与道德绑架他人,时酝再熟练不过了。

又湿又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侵入的肉茎,收缩抽搐着,像是无数张嘴唇亲吻个不停,强烈的情感与快感迭加在一起,数百次强劲的抽插动作之后,陆鸣争很难控制住第二次射精的冲动,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他再次咬上了时酝的腺体。

即使知道他不可能标记成功,可被咬住腺体的强烈刺激仍然让时酝本能地绷紧了背脊,狭小的生殖腔被他顶得软烂不堪,跪立在床上的双腿隔着作训服裤子与他肌肉紧实的大腿贴在一起,颤抖不已。

温热的巨量精液射入生殖腔的瞬间,时酝仍然有种被烫到的错觉。原本就被过分粗大的性器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鼓胀得更凶了,陆鸣争却像是在报复她一般,滚烫宽大的手掌强按在她的小腹上,逼迫她感受着精液和性器的存在。

只可惜,标记仍旧无果,她的腺体仍然干干净净,没有沾染上他丝毫的气息。

窗外的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粉橘色夕光的梦幻时刻不再,时酝脱力地推了推身后陆鸣争的胸膛,示意他滚开。

“够了吧?你该去找值班医生报到了……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应该也没什么事。”

时酝从床上下来,试图整理着被他脱得凌乱不堪的制服。肚子里仍然鼓胀着,带着强烈的尿意,她推开陆鸣争,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便走进了病房中附带的盥洗室中。

在最想要拥抱和亲吻的事后温存时被推开,陆鸣争怔怔地盯着她的背影,半天没回过神来。

怎么会没事呢?明明心早就破碎成一片一片了。

简单地清洗了一番,时酝走出盥洗室时,制服虽然有些发皱,但也穿得整整齐齐的,甚至连抑制贴都已经在盥洗室里贴好了。

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绯色,她轻轻拍打着制服裙摆的皱印,两人目光交汇在一起时,陆鸣争手上正拿着刚刚捡起的她的内裤。

时酝冲着他随意地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赶紧还回来。

手指有些恋恋不舍地在布料上摩挲着,但陆鸣争也乖乖照做,递还给她的时候还不忘补充一句,语气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湿透了,没办法穿了。”

时酝面不改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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